![]() 西安城门里有个古龙笔下的菜市场
人在城墙下/小刀 关于菜市场,最神奇的表述,是古龙先生的一句话:“一个人如果走投无路,心一窄想寻短见,就放他去菜市场。”大概出自《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一个桥段: “走投无路的铁传甲无意中走到了菜市场,抱着孩子的妇人,带着枴杖的老妪,满身油腻的厨子,各式各样的人提着菜篮在他身旁挤来挤去,和卖菜的村妇、卖肉的屠夫为了一文钱争得面红耳赤,鲜明而生动,他的心情突然明朗开来。” 位于西安城内,与城墙一巷之隔的建国门菜市场,恐怕是最接近古龙先生笔下的那种菜市场了。早上如果起得足够早,进了建国门,沿着老城墙,顺着老街巷,跟着大爷大妈们的人潮走,就能找到这个生活气息满满的建国门菜市场。 以建国门菜市场为中心,包括建国门内顺城巷东段在内的“微更新轻改造计划”已经开始。那场沸腾的“菜市场大会”(点击了解详情),已经充份展现了每个人对菜市场的喜爱与热情。这之后,献计献策的“菜市场小会”,也陆续开始,一起参与进来的各方朋友,包括建筑师和艺术家以及设计师朋友,也越来越多。 来自各院校的专业力量,也逐渐介入这个计划之中,除了已加入的西安建筑科技大学,西安美院,西安交通大学,陕西师范大学的师生之外,建国门菜市场“微更新轻改造计划”,正在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加入进来。
- 分享嘉宾 - 全建彪 “微更新轻改造计划”联合发起人 宋群 “微更新轻改造计划”联合发起人 董钧 西安美术学院摄影专业主任 王檬檬 策展人、西安美术学院公共艺术系主任 武小川 西安美术学院教授 梁井宇 著名建筑师、城市研究者 刘克成 著名建筑师、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建筑学院教授 江山 策展人、专栏作家 欧阳应霁 香港跨媒体创作人 杨超 西安美术馆馆长、城市策划专家 (按发言顺序排序) 全建彪 “微更新轻改造计划”联合发起人 日本川越市的一番街是能恢复保留日本江户时代市井气息一条世界知名的历史街区。其街区保全型社区营造是日本在历史街区保护领域从被动式的静态保存概念演变为参与式的主动活化的结果。据了解,一番街的提升改造、选商、运营的过程中,是原住民,地方匠人,传统手艺者,当地文化名人全面参与的结果。由业主委员会牵头组织街区的多个行业协会,共同参与举行各种社区营造活动,使得地方的许多传统节气活动得以再现及举办,各方力量的参与投入,保持了特色街区的传统活力。这些经验值得我们西安的老菜场市井文化创意街区借鉴。 各位建筑师、设计师和城市规划师从不同角度针对老菜场的“微更新”和“轻改造”提出了很多问题和建议,也是我们之后解决问题的基础。项目相关的多方需求的角力也是一个长期的系统的工作,希望可以基于这个项目形成“老菜场城市更新智库”,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成为建国门老菜场及周边片区改造的见证人与参与者,一起共建一个更有活力的新形态的老街区,让建国门里的这片区域回归到大众的视野,焕发新的生机。 宋群 “微更新轻改造计划”联合发起人 建国门菜市场以及今天我们所在的顺城巷的东段,以及靠近东城墙的部分建筑,我们统称为老菜场“微更新轻改造计划”,是希望在现有的街区,现有的老菜场之上,做一些体量轻、动作小的事情,把新的内容注入到老的街区里,带来新的活力。 这里及周边区域目前老龄化比较严重,也是老的街区和社区存在的问题,年轻人普遍不会进入到这样的区域,也不参与这里的日常生活。我们希望通过“微更新轻改造”把新的内容注入,同时,最重要的是,尊重当地的常态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形态,在现有基础之上,逐渐做些循序渐进的,可持续的,小小的变化。目前参与计划的有两个年轻的建筑设计团队,之后我们还会邀请不同的建筑师、设计师、艺术家、文化研究者,希望依靠大家的力量,在地的力量,来完成这里新旧生活的更好的融合。 董钧 西安美术学院摄影专业主任 当代城市的发展已进入都市美学时代,艺术介入城市开始成为一种趋势,艺术介入社区和社群文化不仅是创造物质空间,同时是对艺术文化的融入、相关产业的发展及建筑空间的设计,在这个过程中既需要政府各界力量的协助,又需要社区居民的积极参与。 我想我们需要思考的是,当我们在说“乡愁”和“在地性”的时候,我们在说什么?当我们在说“社区营造”的时候,我们可以怎么做?我觉得我们首先应当聚焦的是我们究竟在为谁服务,要建立一个怎样的社群文化,如何激活衰败的旧场域,激活和重启新的可能性。在不破坏旧有生活经验的基础上,通过“微更新”和“轻改造”的方式生成一个符合在地与地缘的社群生活链,而不是浮光掠影地将艺术作为生硬的“点缀”嵌构在建筑和生活上,成为一厢情愿的两层皮,无法真正的进入生活的内部和肌理。 我记得自己之前策划过一个教学项目,让学生去拍摄对城市造成微改变的事物,并通过微博140个字的容量去描述一组具有代入感和画面感的图像。记得当时有位同学拍摄的是在地表上由于时间关系而嵌入的遗弃物或者丢失的物品,那些半遮半显的U盘芯片、钥匙、银行卡…通过夜间微光长时曝光,形成一种丰碑化的记忆感,它们就像考古学里的文化灰坑一样,形成一个属于这个时代的文化层。这种微小的介入是不动声色的,却是掷地有声的。 王檬檬 策展人、西安美术学院公共艺术系主任 刚拐进信义巷,就看到这些高大的梧桐树,看到了老西安,平绒厂也在同一个区域里,也是同一种感受。我觉得在社区中做微更新和轻改造这个想法非常有意思,也很实际。对于艺术介入,这和普通的改造项目的不同,这里可以加入能够和当地的居民和市民连通的艺术的板块,或者艺术项目,应该是这个项目最有价值的部分。对于艺术策划和公共艺术,有一个专门的类型,就是“社区艺术”,社区艺术是公共艺术中比较重要和核心的一个内容,也是我未来想要去实践的方向。 我曾经在一个公共艺术节上看到一个获奖作品很有感触,在那之前,我还对公共艺术没有特别的感觉,或者说没有特别清晰的定义和概念。那个获奖作品叫做Conflict Kitchen(译作“冲突厨房”),是在美国的一个社区里,这个社区里的居民由两种种族和族群组成,一部分是中东人,另外一个族群是以当地土生土长的当地白人为主。这两个族群日常居住在一起,会有一些文化冲突与矛盾产生,这个公共艺术项目是在这个社区中建了一个餐厅,是一个小吃店,定期邀请居民来做饭,做他们自己当地的食物,然后邀请另外一个族群的人来这里吃饭,每隔固定的时间会举行一次(详情请点击查看)。 吃饭这件事情,是人类最根本的需求,也最容易激发人和人之间的情感联系,这种方式在很大程度上消除了两个本来有很多矛盾的居民群落之间的对立。因此,这个项目除了艺术性,也具有很强的功能性,这是公共艺术应该尝试去做的事情,而不仅仅是用了当地的材料搭建一些漂亮的建筑。公共艺术融入社区,是一个很好的课题,可以激发很多好的事情出来。 注: 社区艺术(Community Arts)也被称为“对话艺术(Dialogical art)”,“社区参与(Community-engaged) ”或“基于社区的艺术(Community-based art)”,是指以社区环境为基础的艺术活动。这个类型的作品可以是任何媒体,其特点是与社区互动或对话。 武小川 西安美术学院教授 我是美院做实验艺术的,这几年在推动我们系做社区艺术或者社会艺术相关的实践,主要选择了两个切入点,一个是城中村改造,另一个是乡村。对于建国门信义巷这个地方,我们的角度可能会更强调合作和结合的原则,要和当地的事情和人结合在一起,到底为什么做,为什么人而做,做成什么样,都特别关键。我们一般的工作方法是,项目一开始要进行大规模的社会艺术学的调查,这是所有后续工作的基础。要先广泛地征询意见,再进行微改造和轻更新,甚至进行更微小的工作,比如菜市场的卫生如何治理,这背后的卫生系统一定很有意思;比如用水的问题,是否可以基于菜市场的功能做一个很好的水循环的系统,等等……这些就是很好的结合的方法和合作的方式。 我们要把一些公共的问题要和个体的问题结合起来,采用社会学的方式分析和整合。因为在这里生活的每个个体都是很具体的:他们的喜好,他们在这里的兴奋感,最理想的公共环境和买卖的环境……都要深入了解他们的感受和想象。虽然做建筑可能是自上而下的设计,但做“微更新轻改造”这个事情,我所感兴趣的是自下而上的涌现,因地制宜的,因势利导的,从生命的肌理里,从社会的生活中生发出来的内容。 梁井宇 著名建筑师、城市研究者 我来换个角度,建筑师要更快地成长,要学会把自己放到甲方的位置,微更新轻改造的项目,要先深刻的理解能够工作的范围,比如一个医生给病人看病,你要知道病人的问题是什么。比如某个器官有问题,最简单的方法是换个器官,但现在既然是“微更新轻改造”,那我们就不能轻易更换器官,而是要知道器官里面真正不工作的部分是什么,或者在这个器官里要打通的堵塞部分在哪里。也就是说,需要更细微地理解这个项目,去了解你可以工作的部分是什么,比如建筑建造的资金的预算,这是个前提,而不是扼杀创造力和想象力的条件,恰恰是通过这种了解,设计师的创造力才会被激发,而不是一个没有边界的想象力往一个具体的项目里装。英文里项目这个单词:program,里面就包含整个项目里的所有部分:资金、工期等等,建筑师需要和甲方等各个方面有充分的沟通,这里有很多建筑师在早期的工作中不太在意的东西,需要训练和锻炼。 “轻改造微更新”这种更轻微更精细的项目,建筑师就像做微创手术,使用的工具也要更先进,手法也要更熟练,这种项目有很严格的限制,有更多的困难和挑战,对年轻建筑师的成长很有帮助,如果能完成一部分,就比建造一个新房子能获得更多。对于甲方来说呢,与建筑师相处的关系,也有一个问题,其实好的建筑师提出的解决方案常常可以超越任务书,甲方给出哪些条件,这些条件不是命令,而是要讲明白为什么提出这样的约束条件,面积和资金是如何测算的,原因是什么。建筑师要知道根源的原因,他才可以知道具体怎么超越,好的建筑师,也可以是很好的精算师,他也反过来会建议更好的面积和分割方式,空间的理想会因为更多的交流得到更好的实现。这样甲方和建筑师的关系就不仅仅是确定的任务书和确定的甲乙方的关系,而是“共谋者”,在更高的层面上是共同的目标的充分的沟通和反复的调整,可以激发出更好的方案。 刘克成 著名建筑师、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建筑学院教授 我到西安有40年了,信义巷这个地方,印象中我第一次来应该是1980年,当时我们同学间定了个目标,要在一年内把西安的大街小巷用步行全部量一遍,记得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来过这里,平绒厂那个时候好像还在生产。我的记忆里,80年代初,这个地区的人,因为平绒厂,是十分有自豪感的,工人走在街上都是比较神气的。 但现在要承认的是,信义巷这个地区,是西安老城内正在衰落的地区,衰落的时间已经接近20年了,甚至略长些。所以现在又坐在这里,也非常赞赏“微更新轻改造”这个理念。按照我的理解,既然一个地方要改造,那这个地方就是有问题的。对于微更新轻改造,有两种理解,一种是小病不重,可以通过自身调节的力量抗过去。另一种是,病太重了,经不起折腾了,只能一点点调养,说不定哪天还需要下剂猛药或者动个手术。 现在这里的微更新和轻改造,这两种情况都不能排除,当然这个地方也有很多可能性,既然是“微更新轻改造”,那就要搞明白要解决什么问题,在我看来,这个地方首先是个衰落的社区,现在的居民面对未来的城市发展活力不足,就引入新的能量,比如引入艺术家,那么这种外来活力就是一剂强心针,或者定期举办活动,也可以几招并用,都要首先明确目标。另外,工业厂房改造,是个比较热的话题,工业改造从一开始是台湾的建筑师从苏州河两岸开始的,现在几乎是各个城市各个工业区都在做的事情,同质化也越来越明显,那些手法和措施都十分类似,好像是建筑师在面临的困境。 现在的菜市场二层的空间自身已经很好,与城墙平行的关系也很好,从改造来说,项目要启动,建筑师的标志性节点也要立起来,可以成为一个事件。除此之外,这里老建筑的水刷石的墙面,是70年代很流行的,就很好,现在没人能做到,建议之后的商家都尽量保留,不要遮盖。现在开会的这个建筑也很棒,简单做个加固,就已经很好了,不要再做更多的改造,在这里看着城墙,多注重加强这里的建筑空间和城墙的关系。 江山 策展人、专栏作家 我是在西七路附近的城墙下面长大的,和这里正好相对,我是土生土长的西安人,后来去了法国,但每年会回来两次。我是70年代的人,当时还有人在城墙上打窑洞,城墙上土坯里的稻草是露出来的,我们小时候就爬到城墙上面去玩儿。沿着城墙有很多槐树,夏天很舒服,小时候的这种记忆是泯灭不掉的。 我的工作和建筑师打交道特别多,我前段时间和建筑师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 聊天,他提出,现在的建筑师不应该只是做建筑,建筑师应该懂的更多:设计酒店就需要懂酒店,设计商业建筑就需要明白商业规则,而不只是建造一个美丽的臆想的壳子,建筑是要满足一个个具体的功能,对建筑师的要求其实挺苛刻的。 我是在这种街区的环境里长大的,我们要试图更多地了解当地人,不打扰,而且还要带更多的年轻人回归社区。日本大地艺术祭的北川富朗先生,就是在当地被抛弃的建筑里和周边做艺术的内容,我喜欢那种感觉,建筑几乎没有变动,只是给里面注入了新的内容。我们在城墙里,也不要进行强行的介入,这个社区已经存在了三五十年,菜市场太有意思了,我很喜欢买菜,所以,我们要思考怎么保留已有的市井气息,这个一定不能破坏掉。 欧阳应霁 香港跨媒体创作人 我在香港生活,这二十年来,我的生活、工作跟我参与的项目,包括我的两个阶段的工作室,正好都和城市的改建和重建有关系。十年前,我把工作室搬去了石硖尾,那里是香港比较老的区域,也是香港第一代公共房屋出现的地方。我的工作室所在地是当年的小型的工厂,负责一些轻工业后期加工,废弃后,要改造成文创园区。初期也做了很好的规划,但当地的居民对艺术或者设计其实并没有那么感兴趣,所以业态一路发展下去,不是那种高级的展览空间,但结果,时间久了,就和周边社区、小学,和当地的居民有机会产生很好的互动,成为了一个很生动的地方。 再后来,五年前,我被邀请去中环,更接近市中心,一个警察宿舍,更早的时候是中央事务院,当年孙中山念书的地方。因为地段很厉害,所以被指定要设计得更高端与国际化,业态也是这样的方向。改建的时候,建筑前身是警察宿舍,加了连廊,让大型的展览空间连起来,更适合摄影师的拍摄。不过,这个项目在营运上没有考虑到周内的内容,只是主推周五晚上到周末两天的活动,整个业态和整个管理层、参与者,没有真正产生良好的互动的关系。这样的情况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有媒体陆续会来报道里面的问题和不足,会形成坏的公关情况。 另外我有个工作,是参与湾仔的一个老的居民区改建,这里是香港第一个原地改建建筑之后,又让原居民迁回来的项目。刚巧这几栋战前的老建筑刷了不同的颜色,就叫做蓝屋、红屋和黄屋。我参与的两个空间——街坊糖水铺和一个速食店,都只有很小很小的空间,但很有趣。在七、八年各路人马的坚持下,不同的商业业态、民间故事馆,当地的居民、参与的义工,这些最当地的人和最当地的生活方式都在这里得到了应用和体现。只有我们真正感受到身边的哪些事情是重要的,才能更好的做好一个街区的规划和设计。 杨超 西安美术馆馆长、城市策划专家 今天这个开会的地方,很前卫,也很当代,这个地方之后就可以一直保留下来。西安和中国其他我们生活的城市,发展很快,很多地方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粗放型的发展模式,是大势所趋,不是个体可以左右的,因此每个城市看起来都差不多。但未来,每个城市的城市更新,都要有有别于其他城市的标志性和特点,需要有文化的介入,设计的介入,艺术的介入。 在老菜场这个项目,“微更新和轻改造”会轻微到什么程度我还不知道,但最基本的原则是,首先是要用艺术家的角度,其次用建筑师的角度,然后要用市民的角度,最后还要用城市的角度。现在很多老厂区的改造,让每个人提到老厂区就会想到艺术区,成为一种泛化的空想。有些艺术区不成功的原因就是虽然用艺术家和建筑师的角度去看,但是没有用市民和城市的角度,因此没有人流,也没有灵魂,所以做城市项目要多角度看问题。不能只看到高大上,但和城市没有实际关系,既然是城市更新项目,对未来的西安意义是非常大的,不仅仅是解决需求的问题,也是解决城市品质的问题,要注重因地制宜的原创精神在城市更新项目中的重要作用,要和当地充分联动。 这是一次露天会议 改造前的会场
菜市场小会现场 西安平绒厂冯厂长讲述带有时间印记的老建筑 版权声明 文字及图片由 Local本地 编辑整理发布,如需转载请联系本公众号(xianbendi)。 全建彪,创意园区运营专家,西安世界之窗产业园投资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西安)老钢厂设计创意产业园总经理、创始人、中国文创园区创立实践先锋,文化产业研究专家。 宋群,《本地》书系创办人及主编。一直以民间角度记录西安的本土文化与城市记忆,持续进行城市变迁与发展的研究与实践。主持策划多个城市街区、旧建筑改造及文创园区项目。2016年受邀参加第15届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2017年创办西安市城市记忆博物馆,2018创办Localand“本地文化”复合型城市公共空间集群。 行止计画(Bounds Plan)2014年于纽约创立,现立足西安,是一个以建筑专业工具观察和实践的设计工作室。行止计画尊重现实世界中建筑行为的复合性,并在每一次具体工作中勾画和敲打其边界。行止计画由杨濛(毕业于天津大学、库伯联盟)与吴涵儒(毕业于天津大学、哈佛大学,任教于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共同主持。 Zhijian Workshop是一个立足于中国、法国和德国的工作机构和团队, 涉及建筑、城市规划、艺术策划、展览设计、建筑摄影、艺术摄影、影像及织物素材设计等多个关联领域。团队成员对于各种规模的公共项目、旧建筑及工业改造项目拥有丰富的经验。2016年有关城市更新的研究项目“城市的迹忆”获得德国洪堡基金会总理奖资助。 在“保留原居民原有生活状态”和“保持菜市场的市井风貌”的前提下,依托菜市场自身独有的日常生活气息,建国门菜市场这个片区将会持续进行“微更新”与“轻改造”。在未来的菜市场及周边区域,将融入美食、民宿、咖啡、杂货、阅读、展览、酒吧等元素,在城门里,打造“老菜场市井文化创意街区”,营造与展现“市井西安”的独特魅力。 |